那人创得这门功夫,已是年过半百之人。而此时天下又一片祥和之色,兼之其多年隐居深山,早已将名利看得淡了。是以这套拳法虽吸取两家所长,却也并未在江湖上引起什么波澜来。
到得后来,这人收了几个门徒。只是这人不喜饮酒,又不善占卜星象,这门掌法虽甚是凌厉,却也无法参透其中精妙所在。
而这几个门徒中虽有承得这人衣钵者,却不知这套掌法来历。是以使将起来虽厉害无比,却也只是形似而韵不似。几经折转之下,这套掌法更是残落不全,威力更小了几分。
这胖子对这套掌法来历已是一知半解,江湖上自然极少有人知道这路掌法了。而此时这胖子刚一出手,便被对方识破了他武功路数,教他如何不惊?
心中暗想,此人若非与我师承有些渊源,便是阅历颇丰之人。思念及此,这才凝拳不发,询问起来人来。
那人微微一笑道:“我见你方才口直心快,还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没想到,你与这瘦子在一起久了,竟也学会了这等虚礼。”
那胖子见他不答自己问话,反而数落自己一顿,心中好生气恼。但这人既然知道自己掌法名字,与自己师承定然有些渊源。心中虽是气闷,也只是不做声,静候那人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