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否做错了路,还是开封城以北便是这种荒凉之地。两人脚不沾地,直奔出四五十里地,也未见着一条有水的小河。而此时已是烈日当空,只将二人晒得皮肉生疼。
两人寻了一处高坡,朝四周望去。只见自己四周均是一般景象,除了乱石杂草以外,再也没有旁的事物了。商量一阵,两人均是一般想法。若如此奔行下去,在没有找到河流之前,自己二人定然要渴死在半路了。
只得寻了一处背阴的山坳,委身其中。等太阳偏西之时,二人再行赶路。
两人因口干舌燥之故,也不开口说话。躲在那山坳之中又甚是无趣,不一会,两人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二人醒来,见日头虽已偏西,但仍是颇为晒人。而此时较之先前,二人口干舌燥之感更是强烈。心中只盼着日头能早些下山,趁着天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水源。如若不然,自己二人非英年早逝不可。
哪知他不如此想,倒不觉日子如何难熬。一旦想到太阳早些落山,却见那日头高悬在头顶,哪里曾移动过半分。
越是如此想,心中越是焦躁不安。心中越是焦躁不安,越觉自己所处之地炎热。不一会,便将自己弄得满头大汗了。只得调整呼吸,让自己心境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