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却没有半点力道。想睁开眼来,眼皮却仿佛是别人的一般,无论如何也睁不开眼来。两人试了多次,却仍是这般瘫软在木桌之上。
到得此时,二人才起了疑心,莫非是这对夫妇要加害自己,才在酒水中下的毒?狐疑之际,却清清楚楚听鼾声传入耳中。他二人自小便在一起,与对方所发出的声响颇为熟悉。只听了片刻,便知这呼噜之声绝非是对方所发。
这才想起,那老头也喝过了酒,此时正俯在之际对面呼呼打谁。听他呼吸甚是均匀,似乎没有自己这般情状发生。
这才去了心中顾虑,知他二人并未给自己下毒。但自己腹中这团火却仍在扩大,此时自己整个胸腔便如放在火炉上烧一般。至于三人均饮了酒,为何只有自己二人这般,而那老头却能安然入睡,二人此刻却是半点也想不出其中端倪来。
两人见自己并未中毒,心中暗暗猜测是不是自己运功走了火。但二人清楚的感知到,胸口这团火并非自己所有。而自己内息仍是在体内流转,并没有半分混乱的迹象。
二人更是大奇,自己内力既然未失,手脚上却为何半点力道也使不出来?又尝试了几次,却仍是如先前一般,手脚上使不上半点力道。而二人不运功还好,一旦运功,腹中这团火扩散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