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年纪尚轻,哪里知道他别有用心。见他苦苦哀求,更何况他做的鱼汤也确实美味。忍不住嘴馋,便答应了下来。后来便是他说的那般,一连喝了他七日的鱼汤。”说道这里,嘴角忍不住往上提,似乎这七日里,是她生平因为极高兴之事。
凌云听他道来,却与干爹虽说并无多大区别。又问道:“后来师公到来,干爹又是怎样说的?”
听干娘接过干爹的话,又责骂他将当年之事颠倒,便知定然是干爹为了颜面,才说是干娘不放他走的。
那老妇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和他说的也差不多,只是我一连喝了他七日的鱼汤,早已将这鱼汤的味记在了心里。若是此生再也喝不到他做的鱼汤,我恐怕要一生都记挂着他了。”
顿了顿,又说道:“后来他师父来寻他,要带他回师门去。当时他死活不肯,硬是要留在琅琊郡。他师父问他缘由,他便胡编乱邹,讲了一大通道理。我与他相处七日,从未见他这般能说。”
说完又朝那老头望了一眼,似乎时至今日,还是不解其中缘由。这等事凌云二人虽年少,却哪有不知之理。
想是干爹见着干娘,心中爱慕之际,口齿便变得笨拙了。待要与干娘分离之时,情急之下,自然而然便变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