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云脸现尴尬之色,自己与木榆槡赌赛,实是自己取巧之故。当下便说道:“木前辈谬赞了,晚辈只是侥幸而已。”
那老妇见他还算谦虚,点了点头说道:“老头子跟你打赌,可有这一回事?”
凌云听她如此问,险些笑出声来。原来木榆槡并不是弃了赌约不顾,而是半道上被他夫人抓住了。想他如此人物,竟连赌赛之事也要被自己夫人管,岂有不笑之理?
但他见那老妇神色严厉,这一声笑声终究没有发出来。忍俊道:“赌赛一事是有的,不知婆婆问这个作甚?”
木榆槡听凌云承认其事,脸上木讷神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而凌云见他腮帮略微鼓起,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想是他夫人问及他失踪这几日的情由,不信他所言,便将他带来与自己对质。见了他这般模样,心下更是暗暗好笑。
而那老妇却不答凌云问话,沉吟片刻,朝木榆槡望了一眼。又问道:“那你二人打赌,可是他输给了你?”
凌云答道:“小子侥幸胜了木前辈,只因小子取巧之故。想来这赌约,也是做不得数的。”
那老妇先前出来之时,还一副气势汹汹模样。此时听了凌云两句话,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但仍不死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