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少说话,免得岔了气。”
何如风听凌云答话,这才安心下来。说道:“那好,你专心运功便是。只要你没事,别说不让我进房间了,就是让我三天三夜不喝酒也成。”
听房内没有动静,想是二人又运起功来。回头朝围着小屋的侍卫瞧了一眼,喝道:“都给我滚远些。”
那些侍卫早就被凌云武功所震慑,此时见何如风这般关切于他,纵使两人不是师徒关系,私下交情也是不浅。听他呼喝,忙向后退出两三步去。
而在屋内的凌云,早将这些事听进了耳朵中去了。他并非不想回答何如风问话,只是因喉头一阵哽咽。纵使有千言万语,他此刻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苻融二人透过后窗,清晰瞧见,屋内晨虚道人并没有为凌云换血疗伤了。只见他双腿盘膝坐在凌云对面,手腕上伤口不知何时包扎起来。双手下垂之际,便如入定了一般。只是从他脸上气色,以及粗重的呼吸声来看,事实却并非如此。
而凌云仍是如先前那般坐在床上,满眼泪之际,脸上却是一脸担忧之色瞧着晨虚道人。
瞧到此节,苻融心下颇感愧疚。凌云本是自己徒弟,又因自己之事,才会落得如此田地。
而现下护着他的,却并非自己。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