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虽然毛手毛脚,但他一个大男人也做不来上yào这种细腻的活啊。
“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来,就没人给我擦了。”苏子涵往板凳上一靠,手就随意地搭在一边,难得耍着赖皮,可怜地道:
“那就让我的手这样吧,烂了算了。”
“啧,怎么说话的,呸掉呸掉。”安谦替他呸了好几声,“我帮你擦就是了。”
最近,二人关系走得挺近的,擦个yào又怎么了?就当帮自己哥哥上yào的。安谦这样想着,坐到了他旁边,重新拿了根棉签,沾了yào水。
煎饼站在二人腿边瞅了会儿,最后觉得那yào水的味儿有些刺鼻,跑到了苏子涵的背后躲着。
安谦轻轻拿起苏子涵受伤了的那只手,低头仔细地帮他把yào水涂在伤口上,忽地,苏子涵握紧了他的手。
安谦挑了挑眉毛,许是yào水挨着伤口疼吧,借一下力。
他这样想着,还帮对着伤口吹了吹,希望能缓解他的疼痛。
经纪人原本站在影棚那和监制闲聊,后看到助理情绪沮丧地在路上走着,她问了以后才知道苏子涵受伤了,虽然好像只是划破了几道口子,但还是往这边赶来。
结果在离保姆车还有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