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捏了捏林生的鼻子:
“起来吃饭了。”
“我不吃,不想吃。”林生睡得不深,很快就醒了,把脑袋翻了个面,对着另一边。
纪曜礼也做到床上,把他抱了起来,“你晚上什么也没吃,还出了这么多汗,再怎么样也要喝两口。”
林生靠着他的肩,哼哼唧唧地:“我好疼,喝不进去。”
纪曜礼从睡衣口袋里拿出yào膏,“那先擦了yào再喝。”
这yào又擦得林生面红耳赤,擦yào的时候虽说冰冰凉凉的,但还是伴着疼痛,林生的眼眶都疼红了。
纪曜礼心疼起来,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弄疼你了。”
林生被他哄了一会儿,开始老老实实地坐到床边喝汤,纪曜礼今天熬了野藕汤,是林生最喜欢吃的粉粉的口感。
“啊,我们今晚的年饭也没吃成。”林生想起自己刚才进家门时,看到厨房有一桌子好菜,是纪曜礼下班回家后做的,然后纪曜礼才去电视台看他的演出,打算晚上两人热一热再吃的。
想到刚才二人下车后,到进家门,双方那个急切的样子,他们俩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生碗里有藕也有排骨,他把直排上的肉都留给了纪曜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