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图业听寿伯这么一问,很明显是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还是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爷,您难道已经不恨桂公令了?”寿伯有此一问,是因为以前但凡在老爷面前提及桂公令,老爷必定会对桂公令一顿臭骂,哪像今天这样,一提到桂公令,却令他陷入沉思。
寿伯的话再次令杨图业一愣,老实说。在今天以前,他对桂公令确实是恨,恨不能生尝其肉,只不过刚刚。在和林长飞那一番畅谈的父子间聊天后,他早已经把这事给置之度外了。
他甚至都忘了,他和桂公令还有仇恨了,所以刚刚直呼其名叫他老匹夫。
杨图业想了想,道:“阿寿。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对他还有没有恨,但之前长飞醒来,再加上刚刚和长飞天宇雪儿一起聊了那么多,我忽然觉得,在生命面前,任何一切都变得渺小无比,在爱面前,任何东西都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你现在问我,我也不知道。”
“老爷。那如果桂公令真的让江言过来讲和,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寿伯问道。
“阿寿,我觉得这个,不是我答不答应的问题,因为我没权力答应或者不答应。”林图业深思熟虑之后,看了林天宇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