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言说他懂象棋,候总管也没想那么多,心想江言这么年轻,就算懂象棋,难道还能比老爷子还懂?因此,便潜意识的认为江言是想老爷子指教他棋艺了。
“原来你叫江言啊,原来你也懂棋啊,如今懂棋的年轻人,可是不多啊。”老爷子看江言的眼神,越来越有兴趣起来。
“象棋,可是我们的民族文化,咱们作为华厦人,可不能丢了老祖宗遗留给我们的东西。老爷子,我对象棋略知一二,研究不深,让你见笑了,有机会的话,还希望老爷子能赐教赐教!”江言朝老爷子拱了拱手,他对这殷家老爷子印象不错,因此,十分谦虚的道。
“哈哈,对,咱们怎么能丢了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呢,江言,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今天才和你第一次见面,但是对你却有说不出的亲切感,我对象棋,也算不上是精通,所以对你倒谈不上赐教,可以互相研究,来来来,你坐我边上来!”殷家老爷子,似乎忘了先前的不愉快的事,拉了一张凳子,要招呼江言在自己的身边坐下。
而江言,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之人,也是笑着走了过去,不客气的在老者身边坐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那候四和海大胆互相看了一眼,眼中的神色是既惊喜又佩服,他们先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