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你说金秀宇变成这样,是我害的?那岂不是好笑?当初,那金秀宇在我们学校里,摆出这一副残局,再见到我们华清大学无人能破的时候,口出狂言,狂傲无边,不仅污辱我们华清的象棋,也是在污辱我们华厦的象棋界,这等狂傲之徒,我作为一名华清生,作为华厦的子民,我不站出来杀杀他的锐气,难道还要感谢他请他吃饭?”
“对,江言,你做得没错,污辱我们华厦的象棋,你就得出手教训他!犯我华厦者,虽远必诛!”殷家老爷子,也在一边点点头道。
“再说了,那金秀宇输了一次棋,就变得自暴自弃,这只能怪他心理素质太差,怪不得任何人,你如今却以这个理由,堂而皇之的说要为他讨个公道,简直是好笑。他输,只能怪他技不如人,每年有这么多的竞技比赛,输者都要向赢者讨公道,那还谈什么竞技精神?”
那韩国人被江言说得头更低了,因为江言每句话说得,字字在理,他根本就无法反驳。
“每一种游戏,或者说每一种竞技,都有其规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因此,你既然参与到一种游戏或者一种竞技当中,就要守其规则,就要愿赌服输……”
说到这里,江言看了韩国人一眼:“你之前说过,我要是不能破了你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