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孙灿烂想了想觉得还是让大虎和二虎去送比较合适,一来赵大虎已经去过一次,二来有二虎一起去孙灿烂也能更加放心。
赵黑牛听了孙灿烂的话,心里不由一阵惭愧,他觉得是他这身体拖累了全家。自从他的身体垮了以后,赵家的这两年都没能给子整修,如今孙灿烂一个小女娃子,倒是成了赵家的主心骨。
赵婶子看了看赵大虎的脸色,再想了想赵大虎和孙灿烂的话,觉得也很有道理,于是动手在面和了一小部分豆渣做了些饼子,让大虎和二虎带在身边。
孙灿烂见盆里的豆花已经凝结成水嫩嫩的豆腐脑,觉得自己嘴里的唾液已经开始分泌,那嫩嫩香香的感觉仿佛充满了整个口腔。
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靠山屯除了偶尔的狗叫声和鸡鸣声,还沉浸在安静之中,唯有赵家的院子里热火朝天,香气扑鼻。
“哎呀,这个咸豆浆比甜的更好喝。”赵二虎喝着咸咸的豆浆,砸吧着嘴开心地说道。
“二哥,俺还是觉得甜的好喝些。”喜欢吃甜食的二丫,在闻到香味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此刻伸出她那粉红钯的小舌头将沾在嘴唇边上豆浆小心地卷入口中,细细回味了片刻说道。
“山花,这个也是豆腐?”赵黑牛指着那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