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画像中人?”赵婶子见那黑衣人不确定的样子,心里顿时有了主张,对着那韩家妇人怒目而视恨声责问。
对着那韩家婆娘说完,赵婶子又转向那些黑衣人声泪俱地诉说起孙灿烂的身世来:“几位壮士,俺不知道你们找的究竟是什么人。俺这侄女姓孙是没错,俺娘家本来就是姓孙,这点你们可以去查!
俺这侄女大名儿叫孙灿烂,小名儿叫孙山花,她出生的时候正好是春天里山花盛开的时节,所以俺那秀才老爹就给她起了这应景儿的名。
前阵子俺兄弟家遭了难,俺那弟媳妇难产孩子没生来不说,她自个儿人也去了。可怜俺那弟弟对俺弟媳妇情有独钟,媳妇走了,他也了无生趣。索性就跟了个行走四方的大师傅出了家,俺这侄女儿就托人送来了俺家。
俺那比山花更小些的侄子就被送去了他外祖父家里……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
孙灿烂的这个所谓的身世,真中有假假中亦真,赵婶子娘家的确姓孙,而且她兄弟家的情况也真如赵婶子哭诉的一般无二。
只是赵婶子那个侄女在送来靠山屯的路上感染了风寒,救治不及已经匆匆结束了她那幼小的生命,她原本到达靠山屯的时间,只比孙灿烂到赵家的时间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