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转身消失在来路方向。
刹时溶洞前只余小小的山峰,忙忙碌碌地进出,还有那对瘫到在地上呼哧直喘大气的主仆,孙灿烂并不准备马上上前去察看那对主仆的情形。
不是她冷血不顾别人的死活,谁让他们自个找不自在吗?若不是心痛马蜂原本的数量并不多,刚才她还希望让马蜂多叮咬他们几口,好让他们记住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孙灿烂站在溶洞前冷冷地看着那对狼狈的主仆,大概被马蜂追狠了,此刻主仆两人都瘫在地上大喘气,还没有发现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们主仆的两人一狗。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那小仆终于喘匀了自己的气息,虽说身上被马蜂叮咬的地方又疼又痒,不过做人奴仆的责任感终于让他想起了身边的小主子。
只是这不看不打紧,这一看把小仆给吓傻了:“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别吓我,公子,快醒醒!”
小仆突如而来的急呼带着明显的惊吓和哭音,这孙灿烂没法再在一旁看去了,如果真在这山上出个人命,对豆腐坊十分不利,更兼之是被蜂叮咬而亡的话,她刚起步的养蜂事业也必定受到阻挠,甚至夭折。
这孙灿烂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不行,绝对不容许在这里出现被蜂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