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收拾起来。
见书墨那个受气包的样子,苏叶有些不甘地瞪了书墨一眼,尔后将手上的药碗重重地往床前的桌子上一放,对着杨延保生硬地说道:“吃药!”
说完一双清秀的眼睛盯着杨延保,大有杨延保不将这碗药吃去,就要对他不客气的模样。
魏宝珠则将手上的蜜水碗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与书墨一起清理起了地面。
“又,又要吃什么药?”杨延保一见孙灿烂送来的药,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早晨那苦到心里的药,莫非又是那种苦药不成?
“我刚才回客栈的时候,听到杨公子要让书墨离开,你脚上有伤,如果书墨离开了,你的吃喝拉撒谁来照顾?
我如此一想啊,觉得必须给杨公子弄一碗特效药来,好让杨公子快快好起来,否则书黑走了,我们这些人又各自有自己的事儿,谁来照顾你呢?
来来来,这药苦是苦了些,好歹你喝去以后,从此就不需要书墨侍候你了!”孙灿烂指着药碗,说出的话让杨延保真假难辩。
孙灿烂半真半假的话,把杨延保哽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立竿见影的特效药,孙灿烂这分明是在变相地警告他。
如此一想早晨那苦药必定也是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