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杨继业都不在京城的日子,杨老夫人自从杨延保的母亲过世以后,已经很少过问家事,几乎都在自己的子里吃斋念佛,孟风羚就算在方梦蝶手上吃了些亏,也不好让老夫人操心,所以每次都只是自己忍着。
要不是杨延宗发现了这事,与老夫人好生谈了一次,让老夫人定决心索性带着孟风羚长期住在寺庙里,否则孟风羚还不知要吃多少暗亏。
杨继业在亲卫队的护卫如期到达临溪镇,只在临溪镇休整了一晚,大部队就重新整装出发。
这一行有老有少,路上不可能行进太快,而杨继业进京的时日是有定数的,因此更不能在临溪镇耽搁。
孙灿烂姐弟在赵家全家依依不舍的目光离开了生活了快四年的临溪县,此次一别真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可是就算再不舍,赵孙氏也只是泪眼婆娑地看着车队渐行渐远。
“山花,你这车队规模可真不小啊!”当杨继业看到孙灿烂带着车队浩浩荡荡与之汇合,不由对着从马车里伸出头来向他打招呼的孙灿烂叹道。
“杨祖父说的是!可是山花已经减简许多了,你看,我只带了两车二十箱蜂过去呢!你想啊,若是没了蜂,我去了京城靠啥过日子呢!”孙灿烂看了眼那两马车码得高高的蜂箱,笑意盈盈,终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