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正准备带着紫苏去作坊看看,杨延保又堵住了她们,书墨看着孙灿烂身后没有苏叶。脸上顿时有些失落。
“骁勇大将军,你咋地就如此轻闲?怎地见天都看见你到处闲逛?”孙灿烂眉头皱了皱,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作坊了,得抽时间过去看一看,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她得调整一那些护理用品的配比。
还有农庄,及笄礼过后,孙灿烂只去了一次,这样去可不行!不去农庄,她空间里的各种蜂产品如何拿出来?
孙灿烂还想着与农庄的蜂进行一次交流呢,每次都被杨延保以各种理由阻止,孙灿烂的心里自然感觉不爽了。
见孙灿烂的脸色有些不善。杨延保不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今日他还真不是无事故意来堵她,昨日里祖父杨继业将他叫入书房中,将孙灿烂身上的大仇一一向他道出。
虽然杨延保不过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但如今他已经是正四品的武官,也算是朝廷的栋梁。一些事也是时候慢慢让他知道,并让他参与其中,杨家的儿郎可不能整日里只懂得风花雪月。
何况杨延保如今还是孙灿烂未来的夫婿,孙家的大仇,杨延保责无旁贷。
“祖父的意思。山花的爹娘并不是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