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俺还真的不怕沈二会变心,他这人认死理,也有些洁癖,打他懂事起,身边的事就再也没让丫环婆子经手,除了沈夫人这个当娘的,就算是欢姐姐也近不了他的身,可是对俺却不一样……”赵甜开始慢慢述说她与沈容平之间的一切。
这两人还真是打小处出来的情谊,所谓的青梅竹马大该就是如此吧。
看着赵甜满怀希望的目光,孙灿烂略作沉思以后道出了自己的看法:“甜甜,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酌之言,到底还是要有自个的决定。
每一个父母都会从多个方面为儿女考虑,只是站的角度不同。
姑丈心里有担忧有疑虑完全可以理解,你是他心爱的女儿,他自然希望你过得比谁都要好。
至于哥哥们的心理也是一样的……”
虽然觉得赵甜未必不懂这些道理,可是孙灿烂觉得既然赵甜心里有困惑,也乐意将困惑告知自己,那么她觉得有些话还是要再重申一,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赵甜静静地听着孙灿烂的轻言细语,心情慢慢平静了来,到底年少心思不重,心一静来,很快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看了眼沉入梦乡的赵甜,孙灿烂替她掖了掖被子,侧耳细听外面已经没有任何声音,显然夜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