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前面的先例,为了避免杨延保再受一次动刀的痛苦,这伤口自然得细细消毒,何况这烈酒在边城实在是难得一见。
“药粉!”总算是将伤口细细地做好了消毒,老军医手一伸对着给他打手的医童说道。
“给!”孙灿烂一听到老军医要药粉,抢在药童之前递上了自己制的药粉。
老军医看了孙灿烂一眼,将手上已经打开盖子的瓷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很快脸上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还真是行家出手,一闻便知。
上了药粉不久,杨延保伤口上原本不断往外渗着的鲜血渐渐止住了,见这药粉的确好用,老军医再次在伤口上撒了些药粉,拿过干净的布重新给杨延保包扎起来。
“这药粉的药效不错,既有止血功效又有消炎功能,不知小姐这药粉的药方从何时而来?”亲自给杨延保包扎妥当,并看着几个人将杨延保在床上安置好,老军医这才转向孙灿烂问道。
“药方是我平日无事时,根据书上的古方自个捣鼓出来的。不过这是专门针对像杨四这种敏感体质研制的,只怕并非人人可用。”孙灿烂将早就写好放在桌上的药方递给老军医,同时提醒道。
孙灿烂在老军医闻嗅药粉时露出惊喜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