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吩咐书墨初五请大夫过府来诊脉。”孙灿烂按照杨延保的说辞将情况向穆妈妈娓娓道来。
“头疼?会不会是脑子里的淤血未尽?”穆妈妈的手顿了顿,然后担忧地问道。
“也许是的,若真只是淤血倒也不是大问题,毕竟淤血总有一天会被吸收。怕只怕是伤了神经或者是其他……”孙灿烂幽幽地说道。
“啊……若是伤了神经,那可如何是好?”穆妈妈的心顿时一慌,手上的动作完全停了来,眼中也有些见潮。
“妈妈别担忧,杨四这人又没做过啥天怨人怒的坏事,上天不会那么残忍,让他受终生痛苦。
他虽然杀过人,却都是在战场上,两军对垒杀敌那可是造福的事。他定然只脑子里的淤血在作怪。”孙灿烂连忙劝慰穆妈妈。
事关杨延保的身子骨的问题,孙灿烂并不想过于喧哗,适可而止为佳。
“嗯,一定是一定是!”穆妈妈接过孙灿烂的话,连声说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慰自己,宽慰孙灿烂。
边城的年过得虽然没有京城那么热闹,却也平静安祥。
方梦蝶在王妈妈的劝说,既没有到松清阁来闹过事,也没再与杨重光闹腾,她每天都扮演着大帅夫人的角色,接受边城将官夫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