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身子骨是如何一种状况,杨延保心里有数的很,他的头的确偶尔会有些疼痛,却也没那么严重,如今这番作为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
只是看到杨延宗为此表现出的担忧和内疚,杨延保的心里其实真的很不太好受,可是现在却也不是告诉杨延宗的时候,等一切落定再向兄长请罪吧。
“魏老。我四弟如今这种状况能长途跋涉吗?”想到杨延保与孙灿烂的婚期已经不远,杨延宗还有一层担忧就是杨延保如今的身体状况是否会延误他的婚期。
魏军医听说过杨延保的婚期就安排在三月,从边城到京城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得差不多十天。杨延保如今这种身体状况,再加上孙灿烂一个姑娘家,自然只能坐马车回京城,赶得快些也得将近一个月,如此算起来过些天就该启程回京城了。
魏军医再次替杨延保诊脉,先是浅表的脉相然后再重按把深层的脉相,如此反复几次,又抚须考虑了半晌,总算有了计较:“四公子的身子骨底子不错。虽说受伤带来了一些后续的症状,不过不影响赶路。
当然为了慎重起见。老夫建议再休养几天启程,路上尽量慢些。少些颠簸。”
听到魏军医如此说道,杨延宗的心里总算好过一些,若是为此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