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殿中央,一一回答新月皇的问题。
好在他们回京城的路上就接到过杨继业的信件,提醒他们做好进宫面圣的准备,所以所有的说辞都已经想妥,真相自然不可隐瞒,不过那些不为人所知的事情自然全都掩藏在了真相之。
也就是能说的一丝不留,特别是灰灰和黑子的事儿,还有驭蜂袭敌的事儿,那是怎么详细怎么来,孙灿烂说得那是眉色舞,再加上杨延保在边上的补充,只将新月皇和大殿里侍候的太监们,听得如同置身现场,时而倒吸冷气,时而拍案叫绝,大殿里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热烈。
不过其他不能说道的半字不会吐露,比如孙灿烂蜂主的身份,比如她那个空间,比如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制造毒药的手艺……
如此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杨延保渐渐没了声音,孙灿烂在对答的时候,也时而有些走神,满含担忧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投向身边的杨延保。
“骁勇将军,可是身子不舒服了?”杨延保和孙灿烂的异常总算引起了新月皇的注意。
“臣……”杨延保上前单膝跪地正要说些什么,却只说了个臣字再没文,反而伸手抱住了头。
孙灿烂一见,知道他的头疼病又发作了,对杨延保的担忧,让她忘记了这是在乾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