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水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又是我?”
姬水镜抽泣起来,“我家弟弟早就宣布退出江湖了,只在家掏鸟窝挖蟋蟀玩,几个月前,你儿子觉得他不顺眼就冲上门去,提剑差点把他杀了。如今我在家里连觉都没睡,早饭还没吃,你看我也不顺眼,又冲上门来想把我杀了,你们雁荡派跟我们家是有多大仇啊,非把我们斩尽杀绝不可吗?”
陈观水道,“姬大家,我不是看你不顺眼才上门来杀你……”
姬水镜跺脚哭道,“就是!就是!”
忽然醒悟过来,“啊,你不是看我不顺眼要杀我,原来是看我顺眼也要杀我!我好端端坐在家里居然也有人上门杀我,还是武林里五个鼎鼎有名的世家大派。天哪!现在江湖里是在流行名门世家组队来杀弱女子了!”
方十景见她越说越不像话,忍不住道,“水镜小姐,我们真不是组队来对你赶尽杀绝的。”
姬水镜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忽然甜甜地喊道,“老爷爷,真是这样吗?”
方十景见她乖怯的样子,想起自己的孙女也和她一般年纪,心中一阵不忍。强自压抑住说,“我们只是想按江湖规矩与你做过一场,如果你输了就不可再行用那些铁机织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