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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傲剑关上房门后,就开始脱外衣。
姬清苏看了一呆,“哥哥,你怎么了?”
她心中随即紧张起来,哥哥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需要自己给他治疗?可是方才见到哥哥,分明气色很好,不像有病在身的样子,莫非他得了某种厉害之极的隐疾不成?
正自竭力回忆那些古书中的隐疾案例,却听姬傲剑说道,“小苏,我这里有件防弹衣,你穿起来。”
姬清苏闻言看去,只见哥哥手上抓着一件编排得细细密密的柔软草衣,莫非这就是他说的“防弹衣”?
姬傲剑见她不说话,抓起方才从全小惠那里要来的火枪,对着草衣砰地放了一枪,然后扬了扬衣服,得意道,“你看,没有弹孔吧?”
“真是一件宝衣。”姬清苏赞了一声,“哥哥,这件衣服既然能挡枪弹,你还是自己留着。”
“胡说。”姬傲剑脸色一肃,“美洲现下是混乱之世,刺杀政要是家常便饭,什么总统总理都是一串一串的死。这三藩市更是族群混杂,市长的位置是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你简直是步步风险,怎能没有防身之物?”
“可是……”
姬傲剑打断她道,“再说我现下已是六合宗师,心神感应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