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这是硬通货,放心了没?”
“那是,那是,你想喝多少都行。”
又过了几杯之后,侍者盯着姬傲剑,忍不住又开口,“先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眼熟。”
“是吗?”
“这里光线太昏暗了,现在我可以肯定了,一定见过你。”
“我们的确是见过面的。”
姬傲剑放下空杯,“你在弗吉尼亚有所房子,面向大海,春暖花开,是不是啊,约克?”
“先生,果然是你!”约克欣喜地喊了起来,“那年您不是抢了黑珍珠号去发掠夺财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弄错了。”姬傲剑纠正说,“我没有去当海盗,我只是抓获了海盗。”
“那您后来去什么地方了吗?”
“我在墨西哥做生意。”姬傲剑随口答了一声,“约克,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干这份工作,你的父亲不是个参议员吗?”
“您说的一点不错。”约克叹了口气,“我本来是跟着父亲来纽约借款的。”
“借款?”
“自从和墨西哥的战争失败之后,北方佬就想用我们当替罪羊。”约克愤愤不平地说,“接着我们民主党的总统就遇害了,然后又说要重新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