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水镜笑了一笑,“骆公子,本姑娘怎么境况堪忧了?”
这位骆公子年近四旬,已是自家商帮的掌舵人,在商界地位不凡,也是今天一众来客的领袖。
“虽然今天的这场拍卖盛会确乎看不出来。”骆公子话头一转,“但是听说你今夏要办一场运动会,还邀请了众多外国友人参与,可是以那座体育场馆的进度,谁都能看得出来,多半不能如期完工,到时候岂不是在全世界的面前闹笑话,严重有损我泱泱上国的风度?”
“诸位有所不知,举办这类大型运动会,场馆准备不及时并不稀奇,一边赶工一边比赛才是常态。若是被人议论,那也算是成为预热话题,可以持续地吸引关注。”姬水镜若无其事地说道,“只要到时候比赛精彩,观众开心,那就是一届圆满成功的赛事。”
“水镜小姐,这样强撑场面的话就不要说了。”骆公子道,“真要是友邦人士来了,让贵客在半成品的场馆里比赛,你不嫌丢人,我们还替你觉得丢人。”
众人纷纷点头,“的确有损国格,有辱国体。”
“不出钱的哪来这许多废话?”姬水镜挑了挑眉毛,“这体育会是我自己出资办的,你们又要觉得丢人,又不掏腰包赞助,这算是一种什么心态?其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