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搭了话,赵亦登时欢喜起来,语气明显欢快不少:
“我说,我想求娶鸾歌姑娘做我的夫人……”
“小侯爷你在逗我吗?鸾歌若是之前有什么冒犯之处,您尽管指出来,鸾歌定然给您赔罪,可是这样诋毁戏弄鸾歌,就有些忒不厚道了。”
“我为什么要逗你?小爷我喜欢你的性子,想要跟你过日子这怎么不对了?爱很痴嗔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苟且之事,哪里又算是诋毁你?况且这玉虎芦乃是我赵家的传家之宝,随着侯位代代传承,如今我以它为聘求娶与你,也算是名正言顺,不管是分量还是礼数,都没有缺失,怎得就又不厚道了?”
听着赵亦这般愤然地侃侃而谈,鸾歌乍一听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自己如今一介民女,受到堂堂小侯爷这样的荣宠,自当感激涕零烧香拜佛不是?
可是那也只是乍一听。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根本不喜欢赵亦这个熊孩子,而赵亦对她,她也看不出到底哪里喜欢了。
所以这样状似情深似海的剖白,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若是当真了,只怕才是傻子咧!
因此但听鸾歌道:
“那可真是不巧了,鸾歌已有婚约在身,只怕小侯爷一腔深情便要错付。而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