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转身对着黄美英道:“帕尼,我接到了一个精神病人打来的电话,就知道笑,笑得还很难听。”话筒中的忍俊不禁似乎更响了,戛然而止的笑声让金孝渊很是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就挂了吧,我们这没精神科。”黄护士很不在意这奇怪的电话,合上粉底霜起身便往与徐珠贤相反的方向走去,“这里你看下,我去洗个脸,真是的都擦不好了。”几近黑暗的阴影下苍白的笑容愈加恐惧。
此时前胎只剩下金孝渊一个人,还未挂掉的电话里再次传出了阴测测的笑声,在它的末尾接着一句阴森的怨念,“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为什么要害死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放在那么冷的地方……都来陪我吧……陪我吧……”
“脑子果然坏了,不过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允儿的啊……”随手挂掉电话,喃喃的自语通过挂在白大褂上的麦克风传到了隐藏在幕后的人耳中,所有人差点被她吓了一跳。
这是要穿帮了吗……
好在,粗神经的金十岁没有再进一步深入思索。此时此刻,不管是躲在黑暗里的人还是躲在医院某个地方的工作人员们都不禁松了口气。事实证明,越是粗神经的人越容易发现谨慎的人发现不了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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