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酥酥的;她戴着口罩,口罩上还有血;一双眼睛倒是水汪汪的,看那眼神,竟像是在看着我笑……
我一阵毛骨悚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小焦,你这是咋地了?”
我感觉被人推了一下,一惊醒来,才意识到是在做梦。睁眼看时,床前站着一个人,正是老王。他回来了。
我缓了一下神儿,渐渐感觉有些不妙,梦到那个红裙女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老王又问我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事一言难尽,只能跟老王说:“别提了,倒霉透顶!”老王没再追问,抱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着。我一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比我强也不到哪儿去。
我想起那对母女,就指着后院的方向:“王叔,刚才那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老王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走吧,王叔请你吃饭。”我推说不用了,在食堂吃两口就行了。可是老王坚持要出去。我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吃饭,而是有重要的事跟我说。
我跟老王出了宿舍,天色已经黑了,来到院子当中,灵姐的车子还停在原地。侧耳听时,灵姐银铃般的笑声隐约传来,他们夫妻二人的情话,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就凭这妩媚的笑声,就足以让这帮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