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渐渐的扩大,就像是一个泉眼似的,奇怪得很,只用了七八分钟,血迹就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我又把两卷手纸扔了上去。手纸吸血,眼见着就把车盖上的血液吸光了,两卷手纸也吸满了,变成了湿哒哒的两团血纸。我用拖把杆,将两团血纸拨到垃圾桶里,只听“吧嗒吧嗒”两声,两团血纸相当沉重。
再看车盖上时,照例,又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滴,血滴渐渐蔓延,结果没用上十分钟,血迹再次恢复原状,血腥气更加浓了。
这简直就像吴刚伐桂啊,根本就擦不净。怎么会这样?我心里阵阵没底。
这事儿要是搁在平常,我恐怕早躲得远远的了,但是我知道,这次不行。事情是我惹上的,而且好像还事关重大,轻易躲不过去。不过有红裙女鬼和纸扎娃娃打底,我的承受能力,好像也提升了一些。所以对于这摊血液,在恐惧之外,好奇貌似占了些上风。
我琢磨了一下,又回到宿舍,左右扫视着,看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用来研究那血液的。
突然,我看到一个打火机,当时心里一亮,也不知哪儿来的主意,心说试着烧一下,会出现什么情况呢?于是就抄起打火机,重新来到前院。
“咔咔”两声,打火机上窜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