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王点头:“没错,这位大师,名叫李增阳,能耐大得很,这下你们算是有救了!”
我把头一歪,心说刚才那人邋里邋遢,不像是有什么能耐,不知道靠不靠谱。
我来到近前,只见道士李增阳站在车前,皱着某头,仔细的看着车上的血迹,还伸出小指,蘸了一下,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
“怎么样,李大师,情况严重吗?”老王问道。
李增阳没有说话,擦了擦手指上的血,眼睛就落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着我。
我也打量着他,只见这位道士李增阳,看上去应该和老王差不多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灰白的长发,梳着一个道士髻,歪歪斜斜,松松垮垮,根根杂毛儿往外乍着,一点儿也不整洁;脸上黑乎乎的,原本肤色就黑,还好几天没洗脸,更显得脏了;上身套着一件土灰色夹克,里面是缅襟的道袍,极不搭配;下身两片道袍飘乎乎的,里面是一件黄不拉几的裤子,也像是几个月没洗了。
李老道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才沉吟着说:“这位小兄弟----”
老王以为是在问我的身份,就上前告诉李增阳我是个开车的。李增阳听了点点头,没有继续说后半截话,那双眼睛,也从我身上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