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离不开他们的宝贝儿子。李道士满面春光,看着我们得意的一笑,那意思一切都已经搞定了。
我们三个一头雾水,搞不清这其中的奥妙。
白有厚立马拉过一把椅子,让李道士坐下,然后让他老婆给我们倒水,他感激的说:“李大师,真是太感谢你了!”
白大嫂抱着儿子,另一只手给我们安排倒水,看得出来,她是个能干的女人。她的状态也比上次好多了,精神有问题的患者往往就是这样,状态起起伏伏,现在儿子也能笑了,估计对她来说,又是一剂良药。
李道士坐在椅子中,慢慢的一点头,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不过,我想说的是,移魂转世这样的法术,不至于留下这样的隐患。你是不是也太学艺不精了,怎么能做得这么毛糙呢?”
白有厚摇头说:“不,李大师,这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做的,你那个死去的哥哥?”李道士问道。
白有厚再次否认,说:“也不是,是我家的一个世交。这个人在南洞镇做阴阳先生,早年间,和我父亲很亲近,我父亲死后,我们兄弟俩和他的联系就疏远了,直到前两年我女儿出事,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重新找到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