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一看到白有厚的样子……我也被吓了一大跳。”
“他怎么了?”我忙问。
店主说:“他那时已经死了,死在了床上。而且,浑身干枯,像是烘干了一样,一点儿的血或者水份都没有了,彻底变成了一具干尸……”
听到这里,我心里又是一阵空洞洞的。
干尸,又是干尸!
看李道士时,也满眼的惊愕,良久没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
“所以说,白家人,又会老家办丧事去了,是吗?”我问道。
店主无奈苦笑,说:“回老家?他们的老家,哪里还有亲人了?白大嫂精神状态刚刚恢复一点儿,丈夫这么一死,又反复了,现在连人都认不清,你让她怎么办丧事?”
我指着空荡荡的隔壁,问道:“那白大嫂人呢?”
店主说:“送医院了,连白有厚的尸体,带白大嫂那个精神病,全都在镇上中心医院。中心医院虽然治不了白大嫂的病,也未必能查出白有厚的死因,但是,你知道的……派出所也去了人,说白了,就是找个地方关着人,人家犯病了又没犯法,总不能关到拘留室里,你说是不?”
“是……”我随口应答着,心里早已经翻腾不定,这他妈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