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弟俩又编排我什么呢?”
“莫书棋能编排你?你可是他亲哥,”我伸长手去拿了一碗粥出来捧在手里,“一直在给我上思想教育课让我对你好点呢。”
“这个觉悟你确实应该有,”他笑着把勺子递给我,“趁热吃。”
莫书棋在一旁插嘴:“你们大人以后吵架别把我们小孩子拖水行不行?影响我身心发展的!”
“你智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哼唧一声,然后扭头去看邓梓帆:“还有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你的事不交代清楚,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邓梓帆素来对我的威胁都是不放在眼里的,此刻眼神中同样充斥着“你也就说说而已”的含义,不过这家伙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个性,我琢磨着找个机会真得让他有点危机感才行。
周末邓梓帆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大院里吃饭了,我妈看他那表情就像他是她老人家三十年前走失的亲儿子似的,就差抱着啃两口了,邓梓帆那脾气,我夹菜给他他都要嫌弃一二的,不知道我妈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夹菜的时候他蛋疼到何种境界,总之我看得十分胸胀就对了。
回家的路上莫书棋蹭车,还大言不惭地评价我:“姐你这是红果果的嫉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