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趾高气昂的:“哪那么好命啊,这不是老板忽然要放大假吗?可是公司的事不能耽误啊,我就只能来当小跟班了。”
啊呸,搞敌情监视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要不要脸啊!
我看向邓梓帆,他留意到我的目光才侧过头看我,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看得我牙痒痒。
盛子曰不是没有眼力见,但就像她单独找我那次说的,她正在用最大的努力证明那个所谓的“我比你更适合站在他身边”的诡异观点,可虽然我和邓梓帆没有公开我们的关系,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盛子曰就是个典型。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啊但我就是要搞破坏”的典型。
从我拒绝和邓梓帆公开关系以来,头一次因为这个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想想也真是挺头疼的。
娇娇回老家之前对我说的那番话,其实已经说服了我,只不过公开也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我再次扭头瞪了邓梓帆一眼,这家伙肚子里那点小九九我可太清楚了,人家的男人在出现这种事的时候都是第一时间跳出来澄清,高呼“我跟她真的没关系啊”。他倒好,巴不得人家整出点花样来,好逼着我放大招。
司马昭之心啊。
偏偏这当我还非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