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在“我和邓梓帆睡一间房、盛子曰一间房”、“我和盛子曰睡一间房、邓梓帆一间房”以及“盛子曰和邓梓帆睡一间房……我一间房”中做选择,答案应该很明显了。
于是我回答道:“睡不着倒是没关系,我就怕你自控能力太差,再在这儿也惹点烂桃花回去,我可懒得替你收拾烂摊子。”
邓梓帆笑得极其欠揍:“你可以去向我妈告状,虽然你懒得替我收拾,但她肯定乐意的。”
我白他一眼:“想要名分?那得看你表现。”
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密,识相点的都该规避了,可盛子曰战斗力顽强地很,她依然坚/挺的夹在我和邓梓帆之间做着一颗明亮的电灯泡。
晚上洗完澡出来,我问已经在外间浴室里洗完澡、正在擦头的邓梓帆:“你真打算让盛子曰这么一路跟着啊?”
邓梓帆坐在小沙发上一边擦头一边对着电脑,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随口回答:“她想跟也得有本事跟才行。”
我听出蹊跷来,顾不得头发还滴着水就跑过去问:“什么意思?你还有别的安排?”
<p你不是想去岛上玩玩?”他把电脑推向我的方向,“这里又没有岛,我就是过来转机,顺便甩掉一些喜欢跟着凑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