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会变心似的,你大可以放心,不可能真有那一天。”
我打了个哈欠,“那可不一定,一辈子这么长,现在怎么说得好?都说海誓山是骗人的,但其实说出口的那一瞬间,谁都是真心的吧,问题在于后来的变心也是真心的,一辈子太长了,誓言都当不得真。”
“越说越不像话了,”他把我挪到枕头上去,“困了就好好睡觉,果然这么严肃正经的话题不太适合你。”
我也不跟他分辨了,一转身就抱着被子睡过去了。
对于我和邓梓帆两年前就已经结婚了的事,两家父母表现出来都还算冷静,但总有一些不那么冷静的人,比如谢文昊,比如盛子曰。
盛子曰的事我没有亲眼见到,主要是听莫书棋转述。
听说我发酒疯的第二天,她就向邓梓帆递了辞职信,辞职信上写的都是些“难当此任”啊、“出国留学”之类的理由,邓梓帆也不多问,更没有挽留,大方地把年终奖提前发给她,然后就痛快地在她的离职报告上签了字。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公司的事大概只是盛子曰的开场秀,没有达到预期效果之后她又开始***扰班后的邓梓帆。那之后有几天我都回我爸妈家住的,而且邓梓帆每天晚上也会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