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皱好吗!”
他也不跟我计较,弯腰来和我对视:“小姑娘,心心念念的裙子我给你买来了,可你会跳舞吗?”
“……”
我当然不会,于是邓梓帆就在我房间里教我跳起舞来。可惜那天到去参加舞会我都没能记住他教我的舞步,最后我是踩在他脚上完成的那一支舞。
现在的他同样一身正装地站在我身边,我侧着头打量他,即使他的脸被面具盖住,只剩一双眼睛,我也被他看得有些脸红。
他微微一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学会那支舞。”
邓梓帆用的是陈述句,从七年前那场舞开始,他就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会什么、不会什么,做到了什么、没做到什么,他比我自己都清楚。
于是我有些懊恼,“是啊没学会,你要不要换个舞伴?反正都戴着面具,人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
“想什么呢,”他伸手在我脑袋上轻轻敲了敲,“属于邓先生和邓太太的开场舞,你舍得让给别的女人,我也不是看得上赝品的人,这么多年了,还需要我亲自说出来?”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心跳有些难以自控地狂跳起来:“那……那……”
话还没说完,全场灯光忽然就全都暗来,只剩一束灯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