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能的。据文远兄道,袭击我的人是贵州的童子门,清一色的如孩童般大小的杀手,如果大部分陌生人进了成都,都会引起警觉,这么一群特征十分明显的人进入成都,蜀王竟会毫不知情吗?我昨日离开别院时,只有牵马的小厮李彦达知道我去哪儿,如此而来,答案可呼之欲出了,如我所料不差,李彦达肯定已遭毒手”。
洪珊恐惧的睁大了双眼,她难以相信这么一个伟大的人物,一个一统川蜀的人,会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她甚至顾不得问谢阳为什么杀他,马上道“我立刻去见田公公,要他护送你离开成都,直奔长安”。
谢阳苦笑道“珊儿不必紧张,他刺杀失败,不会在动手第二次,如若我死在了蜀王府,他的脸面往哪搁,他此番杀我不成,在文远兄大喜之日前是不会下手的了,六日之后就是八月十五,到时候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喝完文远兄的喜酒我就走。”
洪珊跺脚道“你这人哩,如此的不听话,珊儿生气了!此处如此危险,不若你搬到永和殿去住吧!那里有我照顾你,相对安全些。”
谢阳想到永和殿,忽而淫笑道“是到珊儿的闺床上养伤么?”
洪珊气的双目一瞪,回复了狠辣劲儿,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满嘴冒胡话,等你伤好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