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他凝视着谢阳,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许久道“也罢,我这就去安排,你明天等我的消息吧!”
说罢,叹气的离去了。
一夜无话。次日午时,宋文远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使马车来接他来了。
到了洪珊的住处,宋文远没有跟进去,而是在门外为他们把风。洪珊也不避嫌,直接拉着谢阳走进了她的闺房,道“看来你恢复的挺快嘛!”
谢阳坐在她香喷喷的闺床上道“我是第一次坐女儿家的闺床,感觉真是舒服!”
洪珊见他说话开始不正经起来,道“你当我是随便的人么?要不是看在此地危险重重,你又是有伤在身,我会让你进来!”
谢阳没有答话,直接躺了下去,享受属于他自己的权利。
洪珊见他耍起无赖,也不好追究,慢慢的坐在他的身旁,道“阳哥,离开成都后,你有什么打算!会和我一道回长安么!”
谢阳听到洪珊对他的称呼,舒爽到了心里,这么多年来,尚是首次有个女孩子甜甜的叫他阳哥,偏偏这个女子还是他的心上人,他无赖的道“你在叫一声阳哥,我就告诉你!”
洪珊使劲的在他大腿处拧了一下,道“我看你是不想好了,忘了我那天说什么了么!”言罢,继续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