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梨木所制,墙上挂的是晋代的书法,一应器具皆为精致的江南瓷器,整个包间的设计毫无金碧辉煌之感,反予人一种诗情画意的感觉。
谢瞳环视四周,见曹平阳坐在包房的一角,正凝望着他。
谢瞳道“曹前辈,冒昧光临,多有打扰”。
曹平阳似乎心情不错,道“贤侄何出此言,以后再这扬州城呆下了,天居自可为贤侄的家。”
谢瞳反而不自在起来,这曹平阳过去与自己素未谋面,却偏偏是钟爱有加,不仅在晚宴上为他开脱,更是许他此地为家,究竟是为什么呢!商人都是重利的,可是他并没有什么能够值得被利用的地方。
曹平阳老谋深算,行走江湖多年,岂能看不出谢瞳的谢瞳的想法,转移话题道“贤侄今日来找老夫,可谓何事。”
谢瞳道“昨夜前辈为谢某开脱,谢瞳感激不尽,特登门道谢。”谢瞳很想问他是否也对青钢剑感兴趣,但是这老家伙太精明了,怕一句话就打草惊蛇,惹起他的怀疑。
曹平阳笑道“贤侄说的哪里话!人各有志,追求当然不同,老夫年轻时也如贤侄般,一腔热血,踌躇满志,只是到老亦没有什么成就,只得开个酒楼了此残生。更何况,老夫对裴相如一副咄咄逼人之态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