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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瞳脑筋急转,他必须拖延曹平阳,最好能够避免眼前的冲突。忽然道”前辈何处此言,舞刀动枪是多么粗鲁的行为,在这么高雅的地方,不怕大煞风景吗?”
曹平阳哈哈一笑,道“这聚福楼使我想到了天然居,同样的精致和优雅,可惜已经毁于一旦。贤侄该是不会忘记这酒楼的主人是谁吧?”他故意提起扬州的事,好叫谢瞳无言以对。
谢瞳道“前辈是明白事理之人,当知谢瞳亦是受害者,如此将扬州的事推在谢某的身上,怕是有些不合情理”。
曹平阳怒目而视,道“贤侄确实高明,高明到老夫都为你喝彩,既然做了,有何不能承认呢!”
谢瞳见转移了话题,忙道“扬州的事我不想多说,如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谢瞳应该和曹老一样,岂会来到长安。你我都是别人的棋子,曹老英明一世,当知谢瞳的意思”。他故意将此事混淆,让曹平阳往黄巢内部斗争的事情上想。
众人都不晓得二人在谈论什么。
谢瞳又道“自离开颍州后,谢瞳才晓得陷入了他们的斗争中,被双方利用,难道曹老没有这种感觉吗?曹老可以想想,事后的受益者究竟是谁,一切都可呼之欲出”。
自离开扬州后,曹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