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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接近尾声,王道勋拖着醉醺醺的身体,再次举起酒杯,他爽朗的笑道“该来的总是要来,该走的总是要走,人生短短几十载,能够做的本就不多,来吧!我们共饮一杯!”
他的话虽然杂乱无章,但谢瞳却仿似听出了话外音,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个为了帝国戎马半生的将军萌生了退意,虽然平叛较为成功,但对于王道勋来讲,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结束,数万将士的阵亡,怀王的西去,对他的打击尤为严重,也使的保皇派的实力大大削弱,与氏族的政治斗争将会更加艰苦。更何况是在如此的前提下,氏族阀门坐享南征平叛的硕果,加之原有的强横实力,确实是谢瞳面对的一座大山。此次进京,虽然是接受封赏,但势必不会如表面般简单。
谢瞳试探性的问道“大人,你会和我们一同前往长安吗?”
王道勋长叹一口气,道“去与不去,结果都是相同的,既然没有什么分别,老夫又何必多走一遭呢!此前,已经向邺王告了假,老夫感染了伤寒,需要静养一段日子,想来圣上是不会怪罪的!”
谢瞳心咐所料不差,对于这位功勋元老的请辞,他深感惋惜,但亦知道王道勋此举定然有他的想法。
谢瞳等人在洛阳呆了三四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