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捅不死人的。我曾经实验过,如果及时止血,真的死不了人,但是你要是心脏特别,捅歪了,那就说不一定了。”
白夜将刀子留在谢谦老头胸口,拍了拍他的脑袋,像对一个小孩一般,无视老头愤恨恐惧的目光,接着道:“不过我记得刀子拔出来好像死得会快点,赶不赶时间,我可以早点送你去投胎?”
白夜很认真问道,这老头不吭声,他很硬气,但不代表真的不怕死。客厅内的其他人一脸看疯子的模样看着白夜,等白夜视线扫过来,又赶紧低下头,唯恐白夜发现了自己。
“很听话嘛,我看还是一个好同志。”
白夜再拍拍老头肩膀,故意拉动他胸前伤口,一时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袍。
“好了,带我去找到布防图,然后把作息时间表写下来。”
白夜解开了青年身上的绳索,为青年止了血,让青年带着他去找光明顶布防图。
青年自由了,一瘸一瘸地带着白夜出客厅经过谢老头面前时,谢老头努力对青年使眼色,青年却恍若未见,让老头一脸的死灰。
“无聊的把戏,少在我面前玩花样。冰蚕,给我咬死他!”
白夜怒道,小冰蚕很不给面子,萌萌地抬起头,不懂“爸爸妈妈”是在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