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平淡笑意，眼里更有兴奋和渴望。
“那您知道，您要是不在了，这个国家，那么多人民，会怎么样吗？”
女秘书转过头，急声问道。
“知道，可能会有一点麻烦。”
白夜搓了搓手指，表示只有一丁点麻烦儿子。
“只是一点吗？您知不知道，有您和我曾祖他们，才能保持国家安定！更因有您，才让社会变得如现在这样公平公正！”
女秘书韩晓玥有些急了，语气也大了起来。
“错了，我保证不了公平公正，我只能保证大多数的人在一个公平环境下竞争，我也有看不到的地方。我并不是神！”
白夜摇了摇头，笑着晃了晃手指，“时代不是一个人铸就的。生命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死去，一种成神。可对我来说，无论哪种结果，你们都要适应我将不在这个事实。”
摊了摊手，白夜平静地说道，他预感他真的要走了，不是死亡，就是其它，肯定不在比方世界。
“我知道了。”
女秘书意兴阑珊地低下头，又抬头凝视白夜背影。
这个人，终究是要远去了。
“给我联系龙组，说我要去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