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为别人和你一样,我可从来没想过让良才利用裙带关系往上爬。”
“还真当自己是好狗不成?”陆蕾冷笑道:“那我们就来好好说道说道,当初是谁跑到中南县指着我妈妈的鼻子骂她是臭鞋的?”
“你明明知道我妈妈是无辜的,是你没管好自己的丈夫,让他出来欺骗良家妇女,骗婚让我妈妈嫁给他的。”
“哈,你装得再怎么无辜可怜又怎么样?实际上还不是个毒妇?”
和单纯的姐姐不同,陆蕾其实知道的并不比她少。
从很早之前就知道。
比如当初黄雪梅上门恶意揭破妈妈和她们的身份,妈妈又是如何费了百般心思从盯上她的红卫兵手里避开批斗的。
那些人说妈妈因为被骗婚非常痛苦,以至于一次又一次绝食、割腕、跳河,想要结束自己罪恶的生命。说起妈妈对她们姐妹的漠视,那些人的表情又是多么的幸灾乐祸,说妈妈肯定恨死身为那个男人女儿的她们了。
若是姐姐听到,她或许会全盘相信,但陆蕾不同,她有主见,不会一味相信别人的话。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妈妈的性格有多坚韧,自杀?呵,这种词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人生中。痛苦是真的,但她绝不会选择自杀那种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