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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他都没有完全的把握能够活到最后。
至于《北冥神功》不教给杨素心三女，并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实在没有办法教。
一来那上面可全都是春宫图，让小龙女三女看到了只会都尴尬不已；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这份《北冥神功》其实存在着不小的隐患，以杨凡的武道见识很容易就可以发现，这份绝学不光隐瞒了一些禁忌，甚至就连功法恐怕都被李秋水给做了手脚。
所以他打算把《北冥神功》都推演、修复完成后再作打算，至于要不要把其教给三女，他还没有下决定，毕竟这可是一门不比他自己修炼的《三分归元气》差的天级绝学。
不过，如果说之前杨凡还打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北冥神功》教给三女的话，那他现在却是已经决定把其教给三女了，一来他本来就不是吝啬之人，二来，三女的做法赢得了他的信任跟好感。
有了这些天的相处，他不认为三女今后会成为他的敌人，就算真的成为了他的敌人，他也并不怕，反而有些期待。
武道之路就是需要与人争锋，才能够做出突破，为了自身的武道，他并不见意培养出几个能跟自己争锋的对手出来，因为他自信最后的胜利者只会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