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聊?”
马踏春一拍脑门:“哎呀!我是猪脑壳,来者是客,走走走,鄙人作东,前头有家稀饭还可以。”
“霞姐也没吃吧,要不叫上他一块儿?”我问。
“不管她,霞妹最近减肥,早上吃东西等于要她命,她不会去的。”马踏春摆摆手,起身放下茶杯。
我却不动身,伸指头弹弹桌上的袋子,言下之意,你们都没吃早饭,那热气腾腾的包子算怎么回事?
马踏春别过头装作看不懂,我也懒得搭理他,径直走向楼梯,掏出手机拨号码,果不其然,二楼响起电话铃声……
两年多没见,老头子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精力旺盛,爱搞怪的表叔!
梁伯开脸笑容走下楼梯,搂着我肩膀一脸得意:“老四,我可是瞧着你长大的,结婚不通知叔一声,差钱你就想起我了?”
我不知道说啥好,只能尴尬笑笑,心想开门见山谈钱确实不妥,要不……婉转点?
我决定从事儿先说起头:“叔,昨晚的事,跟美国大片儿似的,你杂弄出来的?”
“嘿嘿”梁伯开奸笑两声,拉着我坐到树下,又招呼马踏春落座,故意卖关子慢慢斟完茶,半晌才开口:“老四,你有没有觉着,昨晚车祸有不对劲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