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摸出烟,叼一支在嘴上,好半晌才接话:“要不……咱俩观望一下?”
我丢下绳子,伸手找他要烟,还不忘酸他一句:“小哥看架式是练家子,比你那些“特效”提劲多了。”
梁伯开知道我讲的是幻术,一下就乐了:“杂,还记昨天的仇?”说罢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两根指拈着晃荡:“不喜欢可以不用,白给你准备了。”
我一把夺过卡片,宝贝似的揣上衣兜里,心满意足的拍拍口袋,脸上堆满了笑容:“知我者,莫过于叔矣。”
“老四,先给你敲个警钟,能量可是稀罕物,不到关键时候别乱用。”梁伯开提醒道。
“稀罕物?就那你那少女卡片,触发还得念文字,哪个高大上的东西,用法如此屌丝?”我呛他一句。
“你懂个屁!这叫掩人耳目,你自已傻逼要出声,默念不行?”
“…………”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开心这身手,注定我和梁伯开是多余,趁他干活的当,二人躲草里瞎聊打发时间,梁伯开八卦了他的一些事。
开心是弃婴,红爷从医院门口捡的,那年梁老爷子还在世,替婴儿摸过骨,大呼奇哉,说是百年难一遇的练武奇才,让红爷好好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