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有俩男人,缩了缩脖子想后退,大姐眼疾手快,拽住衣领往里一推,随手关了门。
“兄弟,这人叫麻六儿,以前拜过师学掏坟窝子,眼睛毒的很。”大姐指了指驼子。
这是大姐说的“业内”人士?看上去不杂滴嘛……我将信将疑,上下打量驼子,驼子看出我有点瞧不起他,脖子一梗调头便走。
大姐抢先一步堵住门,有点急了:“兄弟,姐不蒙你,麻六儿有本事,这片儿人没被他少祸害,我家男人…….”
驼子一听大姐提她男人,连忙打断她:“你家男人吃独食,自个儿去掏老坟出的事,和我有啥关系!?”
“麻六儿,咱的帐暂不提,帮这兄弟瞧东西,否则休想出门。”大姐火了,把头别向一边。
话到这份儿上,再不领情就太不够意思,我摸出铜锁递给麻六儿,他接过锁掂了掂:“你的?哪里搞的?”
“我朋友手里缺钱,托我找人估个价,咱都不懂,你给瞧瞧。”我回答他。
麻六儿面露惊讶,明显不相信我的话,但也没多问,拿出打火机小心烘烤锁面,又冲上面吐了口唾沫,擦拭了一阵,推开窗户对着阳光仔细端详。
半分钟后,麻六儿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我:“泰昌锁